牡丹花芳姿艳质，却不乏清洁、仙质、谦逊、不畏的品质，不乏古人对牡丹所具品质的咏颂。“姿丽质足压群芳葩，而劲骨刚心尤高出万卉’，武则天贬牡丹之传说赋予了牡丹不畏权贵的品格。
牡丹劲骨刚心的形象和民族气节，让不少文人对此赞叹。李清照《庆清朝》中写出牡丹的容颜、姿态、 神采，展现了其在风月丛中，与春为伴、傲然怒放的自信和坦荡:“待得群花过后，一番风露 晓妆新。妖烧艳态，妒风笑月，长歹带东君。”借以表达了作者的傲骨清风的品质。
苏轼写牡丹的诗有30多首，并著有《牡丹记叙》，他的《堂后自牡丹》诗中描述白牡丹: “何似后堂冰玉洁，游蜂非意不相千”，把牡丹的这种冰清玉洁的品质再现给世人。牡丹的开花时节在晚春，相对于春季的梅杏桃李，“迟开都为让群芳”(唐·殷文圭《赵侍郎看红白牡丹， 因寄杨状头赞图》)，敢让百花先，敢殿三春后，不愧为“万万花中第一流”(唐·徐黄《牡丹 花二首》)，因此有人称颂“管领春风一大家，肯随众卉斗豪华，天生不做穷酸相，错被人呼富贵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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